二癞子旧事重提,这么好的把柄不利用太可惜了。
“无赖,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宁可陪傻子,也不会跟你……”秦兰气得火冒三丈,紧咬银牙。
“不陪也得陪,老子来不是跟你商量的,而是给你下最后通牒,如果今晚你不去陪我,我保证明天全村人都会知道你跟小叔子私通的丑事,让你再也没脸见人。”二癞子强横的恐吓道。
“秦兰,你跟傻宗私通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又何必装纯呢?一个傻子懂屁,你能享受到女人的乐趣吗?不如跟赖哥,大家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常有米唱红脸,劝道。
“滚,都给我滚,给我滚!”秦兰怒不可遏,甩手将扫帚扔了出去,然后端起一盆水,泼向两个地痞无赖。
“小寡妇,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不去陪我,后果自负,你考虑清楚。”此时是大白天,又在秦兰家里,二癞子也不敢乱来,抛下一句狠话,带着常有米扬长而去。
秦兰再怎么坚强,终归是女人,满腹委屈,真想大哭一场。
生了半天气,她转念一想,与其便宜二癞子,还不如跟陈光宗把生孩的事办了,反正距离婆婆的遗言约定没剩几天了,干脆提前,免得二癞子再耍什么卑鄙手段……
一晃到了晚上,陈光宗正在屋里研究《药王神针》,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能进来吗?”门外传来许冰甜美的声音,十分悦耳。
“随便进!”陈光宗收起《药王神针》,回答道。
许冰走了进来,身穿吊带背心,齐膝裙子,打扮清凉养眼,浑身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光彩照人。她莞尔一笑道:“你的针灸方法有点效果,能不能再帮我针灸一次?”
“真得有效?”陈光宗又惊又喜道。
许冰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每次我来女人的问题都会肚子疼,早晚各一次,今晚疼得没那么强烈了,说明你的方法有效,没想到你挺厉害!”
“碰巧了,我正好学过治疗痛经的针灸方法。”陈光宗谦虚道,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药王神针》果然是一本奇书。
“以后麻烦你每天都帮我针灸一两次吧,如果能治好,必有重谢。”许冰笑盈盈道,折磨多年的顽疾总算看到了治愈的希望,她自然高兴。
“你的意思是,如果治不好,就没有重谢了呗?”陈光宗开玩笑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治不治得好,都有重谢。”
“你打算怎么谢我?”
“你说呢?”许冰反问道。
“我说嘛……”陈光宗停顿一下,拉长声音道:“不如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我刚对你有点好感,又暴露流氓本质了,让我以身相许,想的美!”许冰鄙夷道。
“我不愁吃,不愁喝,只愁一个媳妇,其它的都不需要,你不答应,就找别人吧。”面对令人怦然心动的大美女,陈光宗忍不住就想挑-逗她。
“你……”许冰为之气结,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姑奶奶算看透你了,不治就不治,又死不了人。”
见许冰好像真生气了,陈光宗连忙换上一副笑脸道:“跟你开玩笑的,免费治疗,不收任何费用。”
“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啊,换做以前,有人敢这么说,以姑奶奶的暴脾气,早一脚把他废了。”许冰有些野蛮道,能看出她绝对不是乖乖女类型的女孩。
“算我错了,在床上躺好,准备针灸。”陈光宗弄了个自讨没趣,若不是要在你身上做实验,我才不会这么好说话。
如果许冰知道,陈光宗拿她当成了实验的小白鼠,不知做何感想。
“我警告你,不许乱看!”有陈光宗偷窥游泳的前车之鉴,许冰实在信不过他,但为了治好自己的顽疾,只能求助陈光宗,郑重其事的警告几句,才脱掉裙子,平躺在床上。
“我好歹学过医,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懂得,你放心吧!”陈光宗嘴上说的一本正经,瞟见裙下风光,心头却是一阵火热……
陈光宗帮许冰针灸过一次,多少了点经验,第二次更熟练,但给许冰的大腿根扎针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神秘地带的无声诱或,令人大吞口水,血管贲张。
“好啦,不要乱动了,一个半小时后拔针!”
给许冰扎好针,盖上床单,陈光宗坐回桌子前,却无心看书了,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初见许冰身在水潭游泳的性感美态,回味无穷……
许冰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陈光宗见许冰还在熟睡之中,仿佛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醒醒,该拔针了。”陈光宗不忍叫醒许冰,呼唤几声,见她毫无反应,轻轻的掀开了盖在许冰身上的床单。
“这个小妖精,简直迷死人不偿命!”陈光宗先欣赏了一番,过过眼瘾,然后伸出手,摸向许冰的双腿之间。
他还没那么无耻,不会趁人之危,手伸向许冰的双腿之间,只是为了拔银针。
“喂,你干什么?”拔下一根银针,许冰也被弄醒了,睁开眼睛,便看到陈光宗正低着头,摸自己的大腿,她怒喝一声,抬腿就是一脚。
“啊、哎呦!”两个痛呼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陈光宗倒霉,被一脚踢中了裆部,许冰则是抬腿时碰触了身上的银针。
“你发什么疯,我在给你拔针。”陈光宗捂着裤裆,半蹲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许冰不敢再乱动,仔细看了看,腿上的确少了一根银针,若不是陈光宗拔针,她也不会被惊醒。“我以为你耍流氓呢,你没事吧?”
“要害被你踢中了,能没事吗?”陈光宗无缘无故挨了一脚,有些恼火,生气道:“若踢坏了,你负责的起吗?”
“我睁开眼,就看见你的手按在我的腿上,误会你也情有可原,真是小气。”许冰辩解道。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关系到下一代,疼死我了。”
“有那么娇气嘛,跟女人一样,踢坏了我负责,行了吧?”
“受苦的又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踢出毛病,你也负不起责任,倒霉,我招谁惹谁了……”跟女人斗嘴,太没有风度,陈光宗小声嘀咕几句,忍着疼痛,坐在了床边。
休息了一会儿,疼痛减轻,陈光宗转过身道:“我继续给你拔针,别再说我占你便宜。”
许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自幼脾气倔,误踢了陈光宗一脚,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却不会低头认错。
陈光宗一只手按在许冰平滑的小腹上,来回捏动几下,没有立刻拔针。
“你怎么还不拔?”许冰瞪眼道。
“先按摩几下针孔四周的肌肉,有助于放松,利于拔针,不懂别瞎催。”陈光宗就是要占点便宜,以报挨了一脚之仇。
“你最好别有不轨举动。”许冰冷哼一声道。
“我要不轨,也不轨你这样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你……懒得理你。”许冰气得够呛,她对身材绝对自傲,当模特绰绰有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这么诋毁自己,真想再给陈光宗一脚。
“不理最好。”陈光宗撇了撇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每拔一根银针,都要捏动几下,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时间不大,许冰肚子上的银针拔完,轮到了大腿根,陈光宗照样先捏再拔。
大腿根是敏感部位,许冰脸色羞红,忍不住又发怒道:“再乱摸,姑奶奶剁了你的手。”
“河还没过完呢,你就拆桥,这样好吗?我给你按摩是正常的手法,不让碰拉倒,自己拔针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出了事,概不负责。”
“你……”许冰不敢乱拔身上的银针,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得指望陈光宗。“算我没说,你继续。”
陈光宗有些得意,感觉指尖的皮肤光滑如玉,令人爱不释手,他真想多摸一会儿,但也不能做的太过分,适可而止。
最后一根针拔完,许冰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连声谢谢都没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
陈光宗轻揉手指,回味着刚才的妙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以后每针灸一次,让我摸一次,也算值了。”
半夜时分,万籁寂静,星光点点,空荡荡的街道上出现了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娘的,秦兰这个浪蹄子竟敢无视老子的威胁,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她不来,老子亲自找她去。”
“必须上门找她,老虎不发威,当咱们是病猫啊!等会儿进了屋,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咱哥俩轮番上,干到天亮……”
这俩家伙正是二癞子和常有米,满身酒气,说话都大舌头含糊不清。
上午,二癞子威胁了秦兰一番,晚上请常有米在家喝酒,边喝边等,结果喝多了,秦兰也没来,两人借着酒劲儿,大半夜找上了门。
来到陈光宗家门外,两人商量几句,决定翻墙过去,不过墙头有点高,只能搭人梯。
常有米蹲在地上,二癞子踩着他的肩头,费了半天劲儿,才爬了上去。
“扑通!”二癞子本想坐在墙头喘口气,但他喝多了,脑袋发晕,坐在墙头更晕,身体失去平衡,一不小心掉进了院里。
“哎呦,吗的,摔死我了。”二癞子摔得七荤八素,发出一阵痛苦的申吟,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赖哥,你没事吧?”墙外的常有米询问道。
“能没事嘛,摔死我了,你快点跳过来。”
“我……我一个人上不去,你把大门打开。”
两人毫无做贼偷偷摸摸的觉悟,说话的声音不小。
“什么声音?”许冰走后,陈光宗又研究了一个多小时的《药王神针》,刚躺下没多久,还没睡着,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警醒。
“好像有人,敢来我家偷东西,胆子也太大了!”
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陈光宗以为招贼了,打开灯,跑向院里,顺手抄起一把铁锹,大喊道:“什么人?”
“别大呼小叫的,是老子。”二癞子嚣张的道。
“让你来我家偷东西,打死你。”陈光宗假装没认出来,举起铁锹,拍了下去。
“吗的,敢打老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二癞子飞扬跋扈惯了,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道。
“管你是谁,来我家偷东西,肯定不是好鸟。”陈光宗不清楚二癞子半夜三更来做什么,肯定没安好心,岂会轻易放过他,又拍了几铁锹,将二癞子打翻在地。
“你个傻子,脑子被驴踢了,我是赖昌,快他娘的住手……哎呦!”二癞子被打的满地乱滚,哇哇大叫,酒劲儿加上疼痛令他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挨打的份。
此时夜深人静,两人的吵闹声传播开来,惊动的街坊四邻的狗也跟着汪汪乱叫。
“怎么了?怎么回事?”秦兰和许冰也被惊醒,披着衣服,相继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笨贼来咱家偷东西,嫂子,你去拿条绳子,绑起来吊打。”陈光宗气呼呼的道。
“好,他……他是二癞子。”走到近前,秦兰看清楚了挨打之人的容貌,脸色不由得一沉。
被二癞子威胁的事,秦兰并没有告诉陈光宗,没想到二癞子敢居然半夜摸上门来,幸亏被陈光宗及时发现了。
“许副村长,是我,我是赖昌,不是来偷东西的,走错门了。”二癞子疼得呲牙咧嘴,酒也醒了一半,忽然看见了许冰,急忙求助。
“是你,先别打了。”许冰对二癞子没有好印象,但她是村长助理,不能坐视不管,拦住了陈光宗。
“许副村长,冤枉啊,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来了。”二癞子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狡辩道。
许冰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不知道这家伙喝了多少酒,厌恶的捂住了鼻子。“少狡辩,深更半夜闯入他人家里,肯定不干好事,应该把你抓到派出所。”
“我什么也没干,反而挨了一顿打,简直比窦娥还冤,要抓也是抓傻宗。”
“闭嘴!”许冰喝斥一句,看向陈光宗,询问道:“你看怎么处理?”
打了二癞子一顿,陈光宗也算出了口恶气,总不能留他在自己家过夜,抡起铁锹恐吓道:“赶紧滚,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二癞子暗呼倒霉,本想翻墙过户,偷偷摸进秦兰家里,干点见不得人的美事,结果被发现了,还被打了一顿,偷鸡不成蚀把米。
“滚,快点滚,再敢做偷鸡摸狗的事,绝饶不了你!”打开大门,陈光宗连推带搡,强行将二癞子推了出去。
二癞子脚步踉跄,摔了个狗啃屎,回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骂道:“傻宗,你又打老子,咱们走着瞧,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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