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的小姐 听不懂那些复杂的鸟语
坏了心情杯子没买成倒是想了些音乐上的创意,例如这首《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要是把全歌仅有的一词“打烂”换成“咕咕”也是可以的,鸽子就这样咕咕叫。唱片公司买只鸽子连笼子一起提到录音棚,喂它一小捧玉米,鸽子就会咕咕的叫个不停哦我的小姐选几个最纯的音然后配乐灌制一张唱片出来应该有市场很轰动。这鸟语唱法多原生态啊。 稻田里水稻长高了的时候会栖息一种鸟,我的家乡话叫“懂鸡”。那鸟叫声和架子鼓打的声音效果一模一样,夏天的黄昏,晚风轻拂,夕阳照着此起彼伏的层层稻浪,“懂鸡”们一个声音高叫着,山谷是最好的音响,那盛况好象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说实在话那个“打烂打烂打烂…”真的没法比。 关于这首《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我倒是明白了有生以来都不明白的比喻。例如“小鸟在枝头欢快的唱着歌儿”、例如“小河唱着歌儿高兴的向着跑去”等等,小时候写作文时要想形容一只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嘶叫,我真的不想用“唱歌”来比拟,不用吧又没办法,老师说要这样比才正确。我小时候真的讨厌鸟儿的“歌唱”,特别是春天的早晨,房檐下那窝燕子比谁都起得早,本想多睡会儿,那一家几口子就那样乱叫不停,我总要愤怒的只穿了裤叉光着脚丫拿根竹竿去捅它们。现在想通了自然界的一切声响都可以是动听的音乐,至于以前的我不是世界缺少音乐而是缺少听到音乐的耳朵。 我决定重新去超市把陶瓷咖啡杯买回来的美味哦我的小姐还在那里吗,这一次面对上下左右一排排的瓶瓶罐罐我立即它们看成了是战国编钟,并拿一把勺子挨个敲击一翻,侧耳恭听实在不同凡响,简直比“打烂打烂打烂…”要动听,然而并没有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