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杂志社当记者的时候,和老李是非常好的同事,我们经常一起出活动,我以为我和他的关系像兄弟一样,在一些行为方面我也不是很在意,直到那天老李邀请我去他家讨论烈火如歌的题材,才发生了让我不寒而栗的事情。
烈火如歌
两年半以前,我来到这家杂志社,灵活机动的工作形式,颇具挑战性的工作性质,还有我自己文字方面的专长,使这份工作看起来非常适合我。我也干得非常卖力,那时年纪轻嘛,也不知道什么叫疲惫,累了就给自己泡杯咖啡,望望窗外花园里的白玉兰树。老李是我的同事,资深的摄影记者。他的角度总是与众不同,没有人知道他下一张照片会是什么风格。
烈火如歌
在杂志上图片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在社里的地位举足轻重。我们经常合作,一起出去采访,他的照片与我的文字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可能你已经猜出来我要讲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了。没错,极其俗套,可是放在这里,却有点让人有些不是滋味。那就是—他的年龄,是我的近两倍,人又秃顶。我一直叫他李老师,从来没有别的想法。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比较熟,也比较谈得来。就算是忘年交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烈火如歌
所以,跟他在一起时,我可能比较放松,有时过于天真。那时完全没有在意,直到发生了那件尴尬的事,我才回想起来。一次采访过后,时间还早,我和他还有几位同事商量着到哪里喝茶打牌。他突然说,到我家去吧,正好去讨论一下那个新题材的事儿。我们都非常诧异,因为早就听说,他的妻子比他小十几岁,貌美如花且对他管得非常之严,他从来都不敢请同事特别是女同事到他家里去的。他连忙解释,我老婆出差去了,不在家。
大家释然,怀着十二分的好奇冲进了他的家。于是,屋子里面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屋里的空气莫名其妙地变得微妙起来,我感觉到异样,想起身告辞,又觉得不太合适。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很少出错。他突然从背后环住我,嘴里嗫嚅着,Ann,Ann,我一直喜欢你,知道吗?我条件反射般的弹开,在黄昏微弱的阳光中与他对视。脑中一片空白。这样一个人,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烈火如歌
可是他,近乎虔诚地看着我,告诉我,我在他心里一直纯洁如百合。我却感觉像是吃了半个苍蝇。后来我夺门而出。当然除了夺门而出,还能怎么样。以后,正常上班,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我们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默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