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是为了交女朋友,然后毕业回家结婚,这都是我父母计划好的。
他们将为我结婚时需要的钱拿来供我上大学了。
暑假我回到家,面对的是父母冰冷没表情的脸,他们说要是毕业前不领一个媳妇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我端着饭碗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院子里散乱摆放着的七七八八的农业工具,摇了摇头。
然后戴上耳机听着轻柔舒缓的音乐,不再去想父母说了什么。
父亲呼噜噜喝着玉米糊,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脚,问我在听个啥玩意,说我耳朵里是不是塞了兔毛,他让我去地里摘棉花。
我沿着村外熟悉的小河,走到几里外的棉花地。
我听见一声枪响,抬头眯着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一群人牵着狗拿着枪在打野兔。
听见他们在说:明明刚才打到了怎么就找不到呢?
他们像是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垂头丧气兼着嘴里面咕咕哝哝,看到我问我有没有看见兔子,我只是一个摘棉花的安心少年,心无旁骛,没看见。
一个年长点的笑着对我说你看这四周荒草丛生,这里可是经常有鬼魅出没的你要小心。
等他们走远,我长嘘一口气。
来到刚才看到她的地方,白色的棉花下面躺着一位少女,裸露着白皙的身体,美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丝的悲戚,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好看的脚腕上有不明物体擦过的痕迹现在正在流着鲜血。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她咬着嘴唇捂着胸口,看了我三秒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将随身携带装棉花的布披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慢慢的裹住。
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我的布单下面更显凹凸。
这可是我晚上睡觉用的,现今和这位大美女共享让我很是开心。
她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她让我扶着她走到一棵草旁边,让我帮她拔起来。
带着泥土的草却被她大嚼特嚼,汗水从她的脸上滑到脖子再滑落到美丽的沟壑。
我禁不住赞美到:你好白啊!
她轻轻的笑了,飞快的给了我一个饱含冲击波的眼神。
余波以我的身体为中心散去,周围五米内的一切物体都禁不住摇摆起来。
第二天,我去到棉花地,我心里盼望着她再次出现在那里。
没有让我失望,这次她带着羞涩的微笑,并递给了我一样事物说让我吃。
我吃完后全身燥热不安,她在我的眼里变得那么的性感。
她慢慢的褪下衣物,双手交叉在胸前扑倒在我的怀里,我们干柴烈火,她在我身下婉转迎合。
我有了女朋友了。
我让她和我一起回学校,她起初并不同意。
可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还是答应了。
学校晚会上,我强硬的让她上台去表演。
音乐声响起。
Left Left Right Right,Go Turn Around,Go Go Go……
她跳着兔子舞,她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疯狂……
那天后,我们的生活不再平静。
高富帅、单身狗、拉拉们都开始疯狂的追求她。
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她说她想回老家去看看那一片她最爱的棉花地。
我沉默的答应着,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炫耀和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而让她在人前抛头露面。
棉花地里,她又拿出当初的事物让我吃,我吃了。
这次却并没有浑身燥热,而是感觉迷迷糊糊,就像父亲喝的玉米糊一样。
身体不能动弹,只有眼睛还睁着,而看到的却是她慢慢走远的身影,我呼吸着她残留的香味,看着她离去的样子,婉约而不失优雅,渐渐的消失在我视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