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我的人生或许会因为她的离去,而出现一个大的转折。
但是,原来是我想多了,任何一个从你生命中走过的人,都只是一个过客。
白小洁这个名字,也慢慢的因为各种事物的重新填充,而渐渐远去。
大学后,我在学校是一个爱爆粗口的狂躁男人,我知道其实很多人都讨厌我的。
只有一位女生西野翔,在她那害怕我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赤果果的渴望和欣赏的光芒。
这么些年过来,我已经是一名资深的演技派了,西野翔的假象怎么能骗得过我的眼睛,我从外在看清了她的本质。
在一次晚自习后,我在她回宿舍的小道上。
拦住她,抢夺她抱在怀里的课本,用脏话骂她,然后又哄哭泣的她,再带她去吃外面22元可以炒三个菜的饭,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让她把碗里的白酒喝完。
西野翔哭泣的越来越兴奋,小脸通红,鼻尖轻轻的抽动,一颗小汗珠在上面晃晃悠悠,让我禁不住想起“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有一段时间,我需要处理我们系和街头小混混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她有些忽略。
西野翔失去了受虐的快感,所以主动的来找我,每次回到教室趴在最后一排我的专用位置时,都会发现用塑料袋包着的已经削皮的苹果。
我望着隔着几排的她,她飞快的转移目光,我也懒得管,吃了几口后,再看她,还在不停的用那弯弯的媚眼嫖我,忍不住一个激灵某个部位开始颤动起来。
大学毕业后,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希望她能够有个好的归宿吧。
看到这篇文章,如果你对号入座,陷入不可自拨的境地,可以联系我,我还在这里等你。
后来,我通过我姨夫的关系,进入了他的公司。
这里全部都是本科生、研究生,我感到深深的自卑,虽然我扮演着一个深藏不露的高管,但是我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业务也非常的差。
我有时都怀疑我办公室以外的人,她们的嬉笑怒骂、她们的窃窃私语是不是在谈论我那蹩脚的普通话,以及非常外行的指挥。
我有时看到公司里几个开着日本rbd-306的车子的小年轻,在街上装逼的转弯,真想上去狠狠的扇他们32个耳光。
我想到那时一个电影里面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开除了几个有小错的人,之后威望果然有所提升。
但是,仍然没有嫩嫩的女生和我说话,更没有已婚的少妇来主动敲我办公室的门。
我只能在办公室里面,穿着西装革履正禁危坐的坐在我那舒适的旋转椅上盯着E盘里24小时不停不歇下载来的片子。
有时,当他们都下班了,我还会一个人在公司把所有的灯关掉,徘徊。
对面高楼投射过来的光影,照着那模糊的场景,心里泛起一股酸楚,再也看不到那让我贪恋的文具,只有那些冷冰冰的电脑躺在那里!
我知道我的心灵和表面是极度分裂的,一如我这么多年灰暗的人生。
我有时也在想自己有没有动过真情呢,或许有过吧,那是我人生最初的几年,又或许只有胎教阶段吧。